“抓到了,哪来的小贼?”
宋雪檐心跳剧烈起伏,气息不稳地说:“不是贼。”
“偷偷摸摸进别人的房间,不是贼是什么?难道……”燕栖按着宋雪檐的手腕,锁在他的腰前,轻轻地摩挲起来,“也对,哪有贼只往人家怀里送,这么轻浮,估计是采花贼。”
宋雪檐红了脸,燕栖还在他耳边说话,搔得他耳廓都痒,逞强道:“那又怎么样?你报/警吧。”
“这么晚了,麻烦别人做什么?我要自己审你。”燕栖猛地将宋雪檐翻过来,两人侧卧正对,他稍稍支起上本身,鼻尖顺着宋雪檐的侧脸,往上滑出一路热气,最后轻轻抵住宋雪檐翘挺的鼻梁。
他说话,鼻息就喷在宋雪檐的脸上,“为什么过来?”
宋雪檐一手被燕栖按住,一手不禁揪住手边的薄被,撒谎道:“我……我认床。”
“认床?我这床对你来说也是新的吧?”燕栖好整以暇,“还是说你认的不是床,是床上的人?”
“我……”宋雪檐抿唇,说话不敢大声,呼吸不敢肆意,像只掉进陷阱的兔儿,被四面八方的捕兽器逼得连连后退,只能仓皇地靠墙站立。
“你什么?”燕栖诱哄般地说,“乖,说实话。”
宋雪檐被挠得喉咙干痒,他偏头,轻轻咳了一声,涩声道:“我有点想你,睡不着,所以想过来看你……我不睡,你也别想睡。”
“心肠太坏了。”燕栖笑着谴责,“我果然被你吵醒了,你说,要怎么赔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