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型队列本是战时用的,如今被陈锦墨拿来用作这种不正经用途。要是淮南郡公在场,怕是要被她气吐血。
在这临时搭建的私密空间里,她再一次点了自己的嘴唇,笑的皎洁:“现在可以了。”
宋宜之失笑,将她搂进怀中,低头附上一吻。良久后分开,由她靠在自己自己胸前,他亦在心中许下承诺。
终有一日,会让陈锦墨光明正大做他的妻。
这一日,一定不能太远。
陈锦墨突然想起来一事:“宜之,道观里炼的丹药,你别客气,一定要让父亲多吃。”
那年去道观生活了两个月,她可是特地跟师傅们研究,鼓动他们加重了丹药里的汞,就盼望着以后陈泰吃了早点升天。谁让他们把重金属中毒的症状当做要升仙了,还一味相信汞能使人长生,简直一个比一个好糊弄。
听她小声将早计划好的事说出来,这些年顾忌着她,一直没有下狠手的宋宜之沉默了。
陈锦墨作为坑爹专业户,一点没发觉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初时就没什么愧疚了,如今有了段家的事,她巴不得亲自给他递药。
怕宋宜之路上有危险,陈锦墨还分拨出几人与他同行一段路,一为保护宋宜之,二则送伤兵回家。
临走前,曹温雨走到陈锦墨面前道别。
见到这差点成为自己嫂子的小姑子,陈锦墨难免唏嘘,美好的光阴付诸东流,若不是跟着太子,她或许早已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