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就今日,之后便不见了。”
什么叫之后不见?
陈锦墨惊疑着转过身,想问什么,宋宜之已经过来,要送她回宫。
……
她还以为两人和好了。
不愿在宋宅与长辈面前闹事,陈锦墨暂且忍下,选择先回宫。毕竟宋宜之再想逃,总归司礼监和早朝是要去的,但凡入了宫,就别想再离开。
主意一定,陈锦墨没想到,宋宜之会直接告假三日。
捏紧手中的笔,深吸几口气,陈锦墨终是没忍住,对着面前的内监道:“你们掌印不在,一个个就不知道怎么做事了?”
内监也不知做错了什么事,只有跪下认罪的份。
陈锦墨这才道:“将宋宜之唤来。”
内监松了口气,不久后再回来,却说:“掌印他身体不适,不便入宫将病气过给陛下。”
这分明就是搪塞之言。
前日还好好的人,突然就身体不适了?
陈锦墨不信,却不想在这时候撕破脸。没再为难内监,放人离去后,便召了祁通过来吩咐:
“你率禁军潜伏在宋府外,不必惊动他们,若宋宜之想离京,立刻将人绑回宫!”
或许是职业习惯,祁通对此事有种莫名的兴奋,当即跟打了鸡血似的,领命出去。
等午后,卓素华带了东西也来告假,陈锦墨便更觉有异:“你又是什么事?还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