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浩一点没害怕,一边往嘴里塞点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嗐,如果我这么辛苦地救你出来,你转身就恩将仇报,那我也认了,就当自己倒霉,救了条白眼狼。”
赵诗韵刚想说话,这时陈源赶过来了,她只好伸手在桌底下狠狠掐了下曾浩的腰。
“下官见过帝姬。”陈源在赵诗韵面前半米距离停下,作揖,语气恭敬地说,“未知帝姬大驾光临,没安排人手提前恭迎,还望帝姬恕罪。”
“免了,给本宫准备间干净的浴房,一套干净的衣服,本宫要沐浴。另外,”赵诗韵指了指曾浩,“请一名最好的大夫过来给他疗伤。”
“是。”
陈源赶紧下去安排,顺便叫驿使快马加鞭赶去东京汇报宋徽宗。
当赵诗韵沐浴完出来,却不见曾浩的身影。
她赶紧问身边的官差曾浩去哪了。
官差说曾浩在被大夫治完伤后就离开了,不过留了一封信给她。
赵诗韵赶紧打开信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丑陋的大字:
尊敬的落月帝姬,我有事就先走啦。不用找人去打听我是谁,我叫渣渣辉,如果以后我们还有缘相见,我就带你搞点猩东西,你没丸过的船猩版本,装备回收,交一支油,系兄弟就来找我。
赵诗韵看完这封信,一脸懵逼,根本看不懂这内容是什么意思。
“哼,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吗?等我找到你的那天,有你好看的!”赵诗韵心想。
……
曾浩离开官府,在路上花钱买了份全国地图。
钱是他找陈源要的。
陈源见他和赵诗韵的关系那么好,不但不敢不给,还给了许多。
曾浩照盘全收,反正这些狗官的钱大多数也是贪污来的。
从地图上看,滑州离梁山泊还是有些距离的。
曾浩决定到滑州码头坐船到濮阳,再从濮阳转陆路到甄城,再转到郓城,梁山泊就在郓城旁边。
很顺利的上了船,曾浩立刻坐到舱内准备眯一会,在丛林里他都没怎么睡好觉。
他突然听到旁边客人在聊江州劫法场的事,顿时没了睡意,竖起耳朵听仔细。
在丛林里两天,他都不知道江州劫法场后续怎样。
一名穿着淡蓝色长衫,秀才打扮的年轻男子说:“你们听说了吗?江州那边正在集合全部军队,还招兵买马,准备跨省作战,攻打梁山泊!”
另一位上身只穿一件土色背襟、露出一双强壮手臂的大汉说:“这也不奇怪,毕竟江州官府这次太丢脸了,被梁山只用十数人当着他们几百官兵的面,硬生生抢走了那名死刑犯,最后连骑兵都派出去了,还是让别人给跑了,江州官府肯定恼羞成怒啊,不派兵去打梁山一场,他们的脸面往哪搁?”
听到这位大汉后面的话,曾浩眼睛一亮,急声问道:“这位大哥,你刚才是说当日劫法场的那些梁山……贼寇全都逃走了,是吗?”
大汉点了点头:“对啊,听说只死了一个,被骑兵追到悬崖边,掉崖死的。”
听到晁盖他们都没有事,曾浩终于松了口气。
至于江州官府准备派兵攻打梁山的事,他一点不担心,凭梁山现在的实力,再加上梁山泊的地理优势,防守下来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