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澜这一晕就是两天。
这期间许意非因为十几年难得一见的心虚,一次都不敢来看他,生怕他醒来了要跟他算账。
只能派了这里的管家过来照顾着。
管家看着自家少主紧张的样子,抚着胡子心下无语。
何必呢?又紧张人家,又要气人家。
……
等沈季澜再醒来,入眼的就是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还穿着一声白衣的「雪人」老头。
恍惚之间,他还以为自己还在冰原上呢。
只是房间内古色古香的氛围提醒着他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眼睛越过老者,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想来已经时晚上,自己晕了一下午?
“你醒了?”老头嘴里亲切,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抓出来,把了把脉才放回去。
“醒了就好,你等一下啊。”说罢就走了,回来时手上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药。
“先把这个喝了吧。”
沈季澜只觉得自己晕倒之前的那口气还噎在嗓子眼中,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很是难受。
看到有药也不纠结,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下去,这药看着黑漆漆的好似苦透了,真喝到嘴里的时候却是一点儿都不苦,还带着一丝芳香。
看他喝完了药,老头又从边上端来一个水盆,放在了沈季澜面前。
沈季澜疑惑的看着他,干嘛?
老头抚着胡子一脸意味深长,而沈季澜很快也领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