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复杂痛苦的情绪在他们心中不断翻涌,有的人几乎站立不住,哭得涕泗纵横,“师兄、林师兄他……”
“我……”
“这可…如何是好…”
一群人泣不成声,声音嘶哑,根本听不清楚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字词。
看得周围的药宗弟子也有些感同身受的难过了起来。
沉默的气氛在小院中间弥漫开来,药宗弟子们就这么看着天山派弟子无声宣泄情绪,不置一词,只默默站着为那位林师兄哀悼。
好一会儿,天山派的弟子才收拾好了情绪,压抑住心中的痛哭问道,“林师兄…他的尸体何处?”
那位报信的弟子回答,“在莫长老处,林师兄他…遗容不整,正要安排人为他…收拾梳洗呢。”
那位林师兄伤得太过严重,身体已经破败得差不多了,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
天山派弟子相顾一眼,郑重道,“不敢劳驾贵宗,我派弟子当由我们自己人去整理,这位道友带我们过去吧。”
“可。”院中能主事的药宗弟子同意了他的要求,但是,“你们只去几人即可,那边还有一位长老在救治,不可干扰了他。”
“自是这个道理。”天山派弟子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出了四五个人,跟在药宗那位师兄身后离去。
沈季澜和闻凤沉默地看着眼前一幕,两人都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的。
过了一会儿,闻凤用一种沉重而又无奈的口吻跟沈季澜道,“你的事…日后再说吧,我先过去那边看看,你要一起吗?”
“你去吧,我想在这里待着。”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