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女生拨了拨头发,却不直接回答。她笑道:“等我换身衣服。”
在路上这个女生介绍道她叫容榕,跟着康诚一起过来玩。康诚这次带了好几个情人,还说要给他们介绍一个弟弟。
诺布大概明白了,康诚搁这打理后宫呢……
容榕拉开大门,示意诺布先走出去。外面就是沿着雪道上去的扶梯,容榕一身绒貂大衣加包臀短皮裙,也不知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山冷不冷。
诺布脱了自己的滑雪服外套,“你要围一下吗?”
容榕的眼线画得很长,轻轻瞥了他一眼。“劳烦您自己穿着吧,我比你们抗冻多了。”
酒店修在最高处的平顶区,如古堡般的外形,在此刻日落西山的黄昏,灯火辉煌得像另一个太阳。正对大门有一个广场,停满了车。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车童们紧张却有序地穿梭其中,忙着给车盖上防雪罩。
“今晚会下大雪吗?”诺布抬头,有一片雪花刚好落在他的眉心,接触到37c的肌肤,立刻融化了,只留下一点点水痕。
从广场到大门的路上铺上了一条红毯,雪山湿滑,红毯上却没什么泥泞痕迹。不时有西装革履的男人挽着女伴踏上红毯,诺布惊讶地发现,他们的鞋底竟然没有一点污垢,那曳地长裙也干净得像刚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一样。
“他们都不用自己走路吗?”诺布低声嘀咕,“雪山的无脚鸟。”
容榕回答道:“这些人一天换五套衣服都不够的,他们多的是衣服,少的是换衣服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