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盛檩只在别墅住了两天,就惶惶逃离了这个地方。

直到一时冲动走进筒子楼,做了那些没理智却畅快的事情,他才从公司旁的酒店搬回别墅。

后来又管不住腿每日早出半夜归,如此持续了几日,便是住进这间租住的小洋房。

想起那段纠结困恼的日子,盛檩心绪微沉。

等稍稍掩去这抹沉郁,他才上前从背后拥住充满沐浴露馨香的身体,贴着一片软乎的侧颈,低声说:“换上,我看看。”

黎原本来就没打算拒绝,闻言偏开头身子一旋,挣脱粘着后背的高大身躯,抱着衣服,快步进了旁边的衣帽间。

并非不能直接在卧室换衣,而是怕又腻腻歪歪耽搁时间。

昨日听老男人说,现在盛氏集团不归他管了,归他老子管,但盛家碍于颜面,就给他安了个副总的头衔。

空有头衔,其实压根管不着集团的重要决策,手下倒是还有个七八人的小团队,却没什么业务,日子过得无比清闲。

男人说起这些事的时候,眉宇间不见丝毫愤懑,反而对着一脸担忧试图安慰他的黎原,兴味地勾了勾薄唇:“我现在身体很好。”

所以,天天都没问题是吗?

黎原回想这一幕,提上裤腰,撇了撇嘴。

老男人真的变坏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着老男人现在对他的态度有所不同,那种对待女性特有的绅士般的怜香惜玉全不见了。

尤为体现在某种特殊时候,知道他耐,就更肆意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