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几秒,他忽地调笑一声,嗓音压得更低更沉,“不对,还是要吃的,不过嘛,是另一种吃法。”

说罢,他不再耽搁一秒,快速拾起盒子里的纱裙和白丝,再将人打横跑起,步履坚定又有点急切地迈向二楼。

“宝贝,你的卧室是哪间?”

怀里的人竭力缩成一团,好像吓傻了并不挣扎,更没有半句回应。

其实二楼没几间房,一间间推开查看即可,盛檩偏偏不这样做,再次问:“到底哪间啊?你要不说的话,那就在这里吧,地板是硬了点,我倒是不介意。”

说着便要把人放下来。

混蛋,坏极了!

见此情况,某人的小手终于拽了拽他的衣襟,犹疑片刻,才颤颤地指了下过道尽头。

“原来在哪里啊。”盛檩随即抱着人大步走去,嘴上还不忘继续调戏,“你的床大吗?软吗?结实吗?床单什么颜色,上面是不是全是你的味道,肯定很香……”

这些话烧红了脸,某人把头埋进温热的胸膛,听着磅礴有力的心跳声,又羞又乱,紧张得快要不能呼吸。

但他此刻没有挣扎,没有逃,他也不懂为什么。

另一边,盛檩一脚踢开门,略显急切的脚步不由地滞了下。

有点小意外。

他没料到,这本小绿书的作者恶趣味这么足,整个房间居然是淡粉色的,宽大的双人床上还有同色的落地纱帐,每处细节都彰显着梦幻的少女心。

而他似乎也被感染了,越看眸色越深,呼吸也愈发急促。

他承认,为了配合剧情整整憋了十来天,非常着急上火。

今晚必须全讨回来。

许是察觉到这份危险,他怀里的人又可怜地抖了抖身体。

其实有时候没必要那么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