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兵训练有素,在大风雪中紧紧咬着二人不肯放松,长弓虽有,可逆风逆雪并没什么大作用,便都不曾用上。
又追出五六里地去,便逐渐与大黑马持平。
“凝善真人莫走!宁王要召赵渊回营。”领头总旗大喊。
谢太初只安抚的拍拍赵渊的背脊,低声道:“殿下莫怕。”
“凝善真人!谢太初!”
“上弩!”总旗放弃,对周遭道,“逼停他!”
下面两个带弩的骑兵抬腕,弩箭飞射出去,在空气中嗡的一声,已抵谢太初背心。可谢太初仿佛背后有眼,头也不回,伸手拔剑,已将那两只弩箭击飞。
“再射!”总旗说。
“是!”
弩箭又飞了过来,这次比前一次算得上数弩齐发,结果却一样。
“谢太初!停下!宁王有令,命你回营!”总旗恼羞成怒,直呼其名。
谢太初及大黑马我行我素,不理不睬。
“大人,怎么办?”身后有人问。
那总旗呸了一口,拔出腰间长刀:“杀啊,怎么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舒厂公刚才的话你们没听着啊?还是你们想空手回去填命?”
谁想填命?
众人听了,摆开队形,打头两个已经鞭马冲了上去,拔刀直砍。
谢太初一手抱着赵渊背后,腰间长剑犹如闪电般窜出去,已击中二人手腕,骑兵攻势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