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选之人,已走上了正途所向,隐隐有了帝王之姿。假以时日,再创太平盛世应不在话下。
他又有些酸涩。
——这个人,本是躺在蚌中的一颗珍珠,只有自己知道他的珍贵华美,小心呵护。如今不得不擦拭尘埃,绽放于天下。众人敬仰,万人唱诵。
谢太初体内罡气又有乱窜的迹象,只觉得内心所有野望钻了出来,逼得他坐立难安。
他托着赵渊手腕,缓缓扶赵渊起身。
“我来本身就是为殿下治疗腿疾,并不急着走,自然可以教习殿下。只是……殿下,要拿些东西来换。”
赵渊欣喜中带了些茫然:“真人要什么?我如今什么也没有。”
谢太初勾起他的下巴,吻了他的唇。
“有的。”谢太初满意地笑了笑,他听见自己说,声音似远似近,又似邪似正,“像那夜一般,便是最好的报答。”
他不等赵渊反应,搂住了他的腰,转身压在了门板上。在他反应过来以前,谢太初已经掐着他的腰,让他两人贴得极近。
赵渊的眼神已经茫然无措。
“谢太初……”
“首先要殿下自如行走。才好未来练习骑射。”谢太初在他耳边道,“不然若真要驰骋沙场,摔倒磕碰,便太危险了。”
前两日刚鱼水之欢的人又怎么抵挡得住。
赵渊只觉得这会儿的谢太初才是真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