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再严重难道能耽误了大人寿辰不成。万事有咱家,您且放心。”他安抚道,又瞥了眼赵渊,“郡王爷今儿晚上无处可去,又喝了‘酒’,还请大人多多照顾。明日送还便可。”
娄震一点便通透,笑道:“本官明白,一定好生招待郡王爷。”
金吾便走了。
娄震所谓手谈也便懒得再继续,说了声不胜酒力便让人推着赵渊离开。
宴席还在继续,谢太初对陆九万道:“师叔先回去吧。”
“啊?你要干什么?”
“那茶有问题。”谢太初说,“不能让殿下留在此地。”
说话这话不再等陆九万的反应,谢太初便已悄然隐匿在了进进出出送菜的仆役中。
推赵渊入后面主院暖阁的仆役轻车熟路,一路上走的极慢,便是陶少川也被拦在了院落之外。
赵渊起初身上燥热,还以为是多喝了几杯葡萄酒的缘故,然而待入院落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种燥热是由内而外的,欲豁难填,身体上已起了不应该有的反应,甚至无法维持仪态捂住胸口急促喘息。这欲念起来的极快,待抵达床边时,已让他手软脚软。
“茶……茶里有什么……”他虚弱问,眼前朦胧。
“庶人怕是醉了。”仆役道,“您刚才喝的是酒,哪里有茶?”
仆役伸手搂他,将他抱到床榻上,赵渊深陷被褥上,竟然连力气都没了,嘴里说了两句放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整个人脸颊绯红,眼神迷茫。
有侍女上前来除他衣衫,他竟然也几乎不知。被人擦拭干净,又着一纱衣。
红烛点了。
很快娄震便进了屋子,走到拔步床边,掀开帘子,便瞧见昔日的郡王如今在鸳鸯被上躺着,茫然翻动,双腿摩挲不止,可却怎么也解决不了这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