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落泪。
“玉书,他不曾喜爱过我,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
段宝斋怒摔了杯子:“那个牛鼻子是不是欺负你了。我揍他去。”
“你不要去。”赵渊道,“他说过自己修无情道,不会爱人。我却不信。是我活该。”
“……那你打算怎么办?”段宝斋问。
赵渊眼眶红润、凄绝一笑:“我要与他和离。”
韩传军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
“身为男子倒似妇人一般目光短浅。”他道,“可怜肃王一脉剩下的竟然是这样孱弱的血脉。”
段宝斋忍不住反驳:“大人手刃肃亲王与世子的时候,倒不见为肃王血脉叹息。”
他的话难听之极。
所言又是谒陵之乱中,韩传军最令人不齿的一事。
鲜少有人敢在如今的巡抚大人面前提及。
可韩传军听了并不生气。
“你们这些年轻人,都在呵护中长大,并不懂得人间疾苦,也忘了从戎征战的目的。”
“从戎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