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赵渊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郡王了。
他变了。
变得咄咄逼人,变得主动出击,变得一针见血……皇族血脉即便是在这个纤纤公子身上亦展露无余。
赵渊勒令道:“谢太初,抱我。”
他说着这样的话,搂着谢太初,浑身却有轻微的颤抖。发髻有些不经意的散乱,他双眼红润,让这样的“勒令”显得心酸。
谢太初以为自己能克制住,他以为自己能将所有的一切都堵在心门之外,若能如此,他便可以将功法控制得稍微久一些,陪伴赵渊的时间更长一些,离开时赵渊便不会难过。
可是他面对这样的赵渊,根本做不到。
没有任何人,在自己心爱之人如此可怜祈求的时候能够拒绝。
凝善道长面容冷冷清清,可已经将赵渊搂住,送上床榻,轻轻放置他于榻上锦被之上。
他眼神清冷,瞧着在床上有些发抖的赵渊。
接着攀床,将赵渊推倒在了榻间。
“太初……”
谢太初温柔亲吻他的脸颊。
赵渊落泪:“你知道……你知道我等你这般的亲吻……自阴山以来……有多少时光了吗?”
那泪水滴落在枕头上,渗入缎面之中,只剩下阴影般的水渍。
谢太初不语,又捧着他的脸颊,去吻他嘴舌。
赵渊给予热烈地回应。
道长拉下纱账,已翻身上床,又用冰冷的指尖,解开了他腰间绶带。
“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