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信,总是担心你多一些。”赵渊笑了笑。
谢太初看他半晌,忽然搂着他贴近自己,亲吻他的嘴唇,直吻得赵渊气喘吁吁,才拉远距离。
“如此,殿下可放心了?”他问。
赵渊脸颊上升起红云,缩在他怀中,不敢看他:“……放心了大半。”
他话音未落,天旋地转,已被谢太初压在身下榻上,刚吃惊的张嘴,又被凝善道长逮住机会吻了上去。
这一吻开始是急促,带了些逗弄的意思,本该浅尝即止。
可是赵渊的身体矫健修长,光是相拥,便已让人心猿意马。
这样的亲吻,在迷乱中变了意味。
成了无声的呢喃。
成了交颈的缠绵。
他们紧紧相拥,恨不能将对方嵌入身体、血肉,从此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肃王的发丝在这样的旖旎中乱了,眼神湿润迷蒙,显出了几分绝色风情。
只是不知道还能看几次,还能看多久。
谢太初在他身侧坐着,贪婪瞧了一会儿,才为他拨开发丝,擦拭他嘴角湿润,直到他回过神来。
“我在帐中听见了殿下治罪行刑。”他道。
“可是我太残暴了?”赵渊问他,“是否用了酷刑。”
“不。”谢太初摇头,“屠戮同族乃是泼天重罪,凌迟车裂亦不为过。殿下却只是斩首示众。已是仁慈至极,无需自我质疑。”
“三十二人斩首,只有一人未曾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