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静默半晌,众人心知这人说话十分在理。
本以为只是得不到神药,没成想就连性命都遇到了威胁,村邻们心里都惴惴不安。
“她哪里有脸报复?她推冯家的沅昭下水且真?她对老四媳妇儿下了邪术且真?咱们哪件事冤枉她来?”
正各自小声谈论的时候,村路的另一头突然出现一阵骚动。
“咋的了?”
“是不是出事了?不会真的要对咱们冯氏下手吧?!”
众人你推我搡伸着脖子想看清楚另一面的情况,一个灵活的少年动作利索地跳到身前的人肩膀上,给大家播报第一手的消息。
“来了个黑衣男子,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腰上挂了把长剑,竟……竟直直飞进了院子里!!”
许是这人的身手太过震撼,让这少年后面的几个字都破了音。
“可知道那是何人?”旁的族人赶紧问少年。
少年从前面那人的肩膀上下来,摇摇头,“不清楚。看衣着应不是咱们县里的人。”
“可是衙门的捕快?”另一人追问。
“不晓得。只知那男子的身手极佳。”少年激动地手舞足蹈来形容,“就这么一脚蹬在马背上,整个人就跳过了院墙再看不见身影!”
又听了一阵村邻们对于那黑衣男子身份的猜测,眼见着天色不早,已有村邻等不及散去,冯友光也急匆匆回家报信。
将看到的听到的大致同家里人讲了一遍,冯友光摇头感叹,“这下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