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由着他们再去方便一趟呗。”
“结果就奇了,来回五六趟,只要他们一坐下肚子就开始有问题。”冯大山边说边忍不住笑,“兴许是想起先前族长说的天罚,酒楼的管事立在堂屋门口连步子都不敢迈,只一脸惨白表情惶恐,直说是他们有眼无珠,以后再也不敢提买卖方子的事情了。”
末了,一行人连滚带爬离开了村子。
大过年的路上疯玩串门的不在少数,他们那副狼狈的样子可是叫人看了好大的热闹。
沅昭扭头看她娘,“娘,你不会把我拿的那些药全放进去了吧?”怎么五六趟这药效还没去呢?
柳氏叉着腰,理直气壮反问沅昭:“咋?是你跟娘说那药没毒,多跑几趟茅厕还能排毒的!”
沅昭:“……那您也不能全放进去啊!”那里头可还有治疗重度便秘的特效药啊!
“老婆子,这都是你弄的?”听见母女两人的对话,冯大山的笑声戛然而止。
见柳氏点头后,从冯大山口中爆发出一阵更大的笑声。
“老婆子,高啊!”太损了,又高又损。
阵势大的,把隔壁李婶子都吸引过来了。
而被重度便秘特效药荼毒的几位酒楼伙计,在回到镇上后,接连大半个月都是吃什么拉什么,堪比直肠子的小家雀,肚里根本存不住东西。本该是过年养膘的时候,出了正月再看这几人,愣是颧骨高耸黑眼圈一片,整个人既憔悴又瘦削。
他们倒也不是没去济世堂看过,但刘大夫刚一搭脉便晓得这症状不简单,明显是用了猛药。
刘大夫虽只是个大夫,那也是个活了几十年的大夫,内宅的阴私见了不老少,当下脑筋转了转便决定把秘密埋在肚子里,只给几人开了舒缓药效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