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冈布茨桌上只剩下骨头，他的手一顿，药效变差的原因，找到了。

“原来是身体自然产生的抗药性，药效递减，第一次服用1，第二次就是0.5，第三次0.25……我应该是因为冥想法处于第二个层次，对药剂的利用率很高，所以才下降的少，不然按照这个模式，我第三瓶最多只能增加0.025的精神。”

冈布茨翻到背面，又看到了一段很重要的内容，

“同一种类的精神药剂，不宜服用超过十瓶，否则将发生未知异化。这又是什么说法？是身体的其他部位发生未知变化，还是特殊器官发生异化……”

冈布茨认真看了起来。

从这里基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精神药剂不能滥用。

以前以为可以通过服用精神药剂直接成为巫师的想法，就跟移植多个器官成为巫师一样，属于异想天开。

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巫师就不会高高在上，巫师和巫师学徒之间的地位也不会差那么多。

这个发现对冈布茨来说，算不上好消息，但也不是什么坏消息。

毕竟他又不是那种可以炼制魔药，自给自足的魔药师药剂师。

目前为止，他获得的精神药剂，都不是通过正经途径得来的。

“剩下两瓶妖精药剂，如果可以的话，最好用来换取两支不同类型的精神药剂。”

冈布茨想到了加维尔。

在红岩堡，也只有加维尔可能有精神药剂了。

……

“我们掌握了准确路线，只要在这里埋伏，在他们的必经之地提前埋好蓝蘑菇药剂，就能一举击溃那群巫师学徒。你觉得这个方法怎样，加维尔？”

说话的学徒看向加维尔，然而加维尔好像走神了。

“加维尔？”那名学徒忍不住喊了一句。

“你能再说一遍么？”加维尔终于回过神。

冈布茨若有所思的看了加维尔一眼。

最近加维尔一直心绪不宁，和第一天来时的统揽全局，意气风发相比，简直像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