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菀撕开了丑陋的政权,把她最后一抹希望都掐灭了。
江家申冤无望。
卫氏悲痛欲绝的哭了……
时风看到这一幕,垂下头,暗暗抹了把泪道:“我可以把太子的头割下来,挂城门。”
沈菀道:“江家的清名,便永远无法恢复,杀一个人多简单,江家却要遗臭万年。”
沈菀蹲下身子,握住了卫氏的手,唤道:“卫姐姐,有办法的。”
卫氏与江家其余妇人都看向沈菀。
卫氏反手握着沈菀的双手:“刀山火海,我们都不怕,只要有办法,你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再等二十日就是太后的寿诞,皇上每年都会到永信宫给太后过寿,全上京世家勋爵都在那里,你们写好冤情,状告蒋新贵与王德全。”
“如果你们执意要状告太子,皇上就会让你们江家坐实投敌叛国的罪名,江家男子尽数被斩杀,兵权已落在太子之手。”
“对皇上而言,你们这些妇孺不足为撼,哪怕是江临区区一个十四岁少年郎,也不足为惧。”
“若有替死鬼担下一切,他会还江氏男儿正名,我知道你们心里怨恨,可谋算要一步一步来。“
“活下来,才能为死去的人报仇!”
江家妇孺们沉默了。
江夫人做主应下:“就按沈小姐说的做。”
卫氏、李氏、明氏和谢氏纷纷点头。
“好,那我现在要送你们去一个地方。”
“沈丫头,你要送我们去哪里?”江夫人问道。
沈菀垂头看几人,轻吐出三个字:“永信宫!”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
送走江家妇孺后,沈菀问时风:“如今北城城门,是何人在带玉林军?”
“太子和沈二公子沈承峯。”
沈菀眼眸微闪,唇角勾起了一抹冷意:“好,派几个人潜伏在暴乱的乱民中,把沈二公子拉下马……”
“我要他一双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