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来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他们这里孩子的年龄还是按农历走,出生算一岁,过年又长一岁。
说完,李淑文又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过他若是想年前出来,想早早凑个热闹过个年,也挺好的。这孩子一直是个听话懂事的,没怎么闹。只是我自己身子虚,也不知道能不能顺顺利利的把他给生出来。”
沈夏来立刻握着淑文姐的手说:“姐,咱们不是打听过了,县里最好的妇产科大夫就是曹医生。咱们也和曹医生说好了,你生产时候让她来接生。即便姐你在过年时候生产,可能别的医生上班曹医生轮休,曹医生也说了可以去她家里喊她。月娥婶子也早和邻居们说好了,淑文姐你如果羊水破了,请他们帮忙送你去医院,你放心好了。”
李淑文情绪稳定了一些:“是了,曹医生的医术很高超的,之前我刚怀孕时候,怀相一直不好,还是找了曹医生,这才一直安安稳稳的。我这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生产,也不好让为民现在就请假。真不知道我生产时,为民能不能赶回来,让孩子第一时间见到爸爸。”
沈夏来说:“淑文姐你放心,姐夫单位不是有电话么,到时候一打电话通知他,他坐公交,很快就赶回来了。”
对于淑文姐的焦虑,沈夏来还是很了解的。
虽然淑文姐嘴上说的是,希望孩子出生后能第一时间见到爸爸,但不止孩子,淑文姐自己也是很希望姐夫能陪着她的。
哪一个做妻子的,在自己怀孕生产这样重要的时候,不希望丈夫可以陪着呢。
每次淑文姐丈夫回来的那两天,都是淑文姐心情最好的时候。
只是没有办法,他们两人因为工作只能分隔两地。
现在已经预备着等淑文姐生产了,淑文姐的丈夫也无法陪伴在她身旁。沈夏来觉得这种情况反而让淑文姐更容易情绪低落,胡思乱想,对生产没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