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江南是不知道的,淑文姐的丈夫他也只见过三次,买自行车是一次,腊月二十四是第二次,刚才是第三次。他对淑文姐丈夫并不了解,也不好轻易的下定论。
他只能说:“如果那辆自行车现在并没有给淑文姐,那有可能是等孩子出生再拿回来。”
“是,也有可能是淑文姐的丈夫给淑文姐准备的礼物,我不能瞎猜。”
陆江南又说:“也有可能是淑文姐的丈夫帮他的女性同事去买那辆自行车。去那里买自行车不像去百货大楼,有的女性比较胆小,可能会拜托男同事帮忙。”
“希望是吧,淑文姐这样好的人,我是真不希望她的婚姻发生什么变故。细说起来,淑文姐的丈夫一直都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淑文姐结婚这么多年,才终于怀孕,有时说起这事儿,她都喜极而泣,可想有多高兴。按说夫妻一体,淑文姐丈夫也该如此,但他并不像淑文姐这么情绪激动。
而且淑文姐怀相又不好,若是一位关心妻子的丈夫,就该想法设法天天回家。淑文姐的丈夫只是在市里上班,又不是离的天南海北。
这时沈夏来又想到一件事:“陆江南,腊月二十四那天咱们不是和小姜公安去了淑文姐家里,淑文姐的丈夫还问了一句,你是从哪里来的。他这话问的也很正常,你是知青,顺口问你是从哪里来下乡的,并不奇怪。但,现在想想,他会不会也对你有印象啊?”
陆江南对淑文姐丈夫有印象,是他有过这方面的训练。
淑文姐丈夫对陆江南有印象,则是陆江南相貌出众,即使穿着一样的衣服,也很引入注目。可能当时淑文姐丈夫可能以为陆江南是市里人,没想到他其实是知青,还再次撞见了。
沈夏来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发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