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来冬来换上了沈夏来拿回来的衣服,出去找她们的朋友玩了。
沈夏来收拾着行李,她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突然听得王翠翠一声叹息,沈夏来问她:“娘,您这是怎么了,还叹上气了。”
王翠翠说:“没事儿。”
“娘,有事儿您就说,您如果说没事儿,我可真当没事儿,不再问了。”
“你这二妮,唉,真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有些烦心。”
“现在日子过得也挺好,大嫂人不错,弟弟妹妹们也在念书,您烦心什么呀?”
王翠翠说:“烦心你大姐,她结婚都两年了,怎么也没见开怀。”
“娘,您这日子是怎么算的啊,大姐是七二年冬天结婚的,现在才七四年开年,连一年半都没有,怎么就两年了。再说大姐不也说了,她想先把欠的钱都还了,再要孩子嘛。大姐大姐夫能干,想来去年年底算工分,大姐大姐夫应该把借得外债还的差不多了。”
“是,钱是还差不多,就是你大姐夫这人,以前没瞧出来他是个小心眼的。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大哥说起他在单位的事儿,你大姐夫就拉着一张脸。后来陆知青说他在首都的事儿,你大姐夫瞧着也不高兴。”
这事儿沈夏来也注意到了,但她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