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越呵呵一笑,直接怼。
他向来硬气。
看不得凤崎这般急着甩黑锅的作态,“你那是无心之言么?凤崎,本公子都不好意思拆穿你,你就是嫉妒凤眠袭爵了,你自己没当上镇国公府世子,就想把本公子当枪使,去对付他!”
东方越也很生气。
他堂堂东南水师提督的公子,竟然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次子,给使唤了。
这个凤崎,平日里对自己各种巴结、狗腿的很,实则心机深沉。
“行了,都别吵了。”
慕承山阻止道,“禁止在国子监内大声喧哗。”
东方越和凤崎,果然都乖乖闭嘴了。
像两只鹌鹑,耷拉着头。
慕大祭酒没有改变主意:“你们俩,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了。今日之后,不得再自称是国子监的监生,也不许自称是老朽的门生。”
他门下,没有这种败类。
一个耍狠斗殴,霸凌监生;一个城府可怕,挑拨是非。
“是。”东方越坦然接受。
“大祭酒,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您了!”凤崎发出了哭音。
慕承山挥了挥手。
就有两个人上来,把哭闹的凤崎,给拖出了院长室。
世界瞬间清静了。
凤眠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死对头落得如此下场,心中竟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