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毛绒耳朵和狼尾巴,都耷拉下去了一般。
再接着往下看信。
我与安盈不曾有私,何来子嗣。
掌军以来,严以律己,恪守清规,唯念你甚。南疆军中有戒令,不许饮酒,一切皆是安氏女信口雌黄,辱我清白。
喜你成疾,药石无医。
……
凤幼安的脸,“轰”得一下子,就烫了起来。
她盯着最后一句话,心上好似泼了一层滚沸的岩浆,狂跳不止,烫得胸膛都微微疼了起来。
阿九说一切都是安盈的谎言,孩子与他无关,南疆军中不许饮酒,更不可能酒后乱兴。最后还狠狠地表白了一通,只喜欢她一个人,相似无医,药石无灵,别的女人都是渣渣。
“安盈的孩子,不是他的。那是谁的?”
凤幼安承认,这些日子来,她因为那个孩子的问题,心情很不好。
她也怀疑过君倾九。
毕竟十六岁的少年,从没和女人在一起过,容易冲动犯错。
她也心不在焉、浑浑噩噩了好几天。
也迷惘过,嫉妒过,失望过,不安过……
在这个过程中,她也逐渐明白了自己对那个少年的在意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想象,不至于朋友、亲情,而是多了几分男女之间才有的情愫。
她很在乎。
她甚至会对付安盈,在安盈面前,宣誓主权!
她的性格向来是强势的,对于喜欢的东西和人,占有欲很强,不容别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