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九本来已经生气了,薄唇泯成了一条直线,下颌线如刀,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对,君千胤就是无关紧要的外人,敌人。咱们俩最要好。”
野狼炸开毛,顺服下去了。
龇起来的獠牙,也收了回去。
乖乖地依偎在凤幼安身边,揣着手手,愉悦地眯着眼睛,如果有尾巴的话,这会儿肯定已经用狼尾巴卷住了她的手腕了,缠得紧紧的。
凤幼安被逗乐了:“还最要好,幼不幼稚啊你。”
就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硬是拉着她,只要她和自己玩儿,如果她和旁的人要好,和旁的人一起玩儿,他就要生气,就要作妖了。
君倾九来劲儿了,目光幽森森的:“就是最要好!”
凤幼安笑了:“行了,药擦好了,你起来吧。”
“没擦好呢,腰下还有一段儿伤。”君倾九舍不得这份福利那么早结束。
“腰下?”凤幼安的目光,落在了某男腰部尾椎下面,下面就是黑裤子了,勾勒出紧实有力的臀。
不行!
屁股上也有伤?
也对啊,打板子,虽然大部分往腰背上打,但不可避免,有几板子,是打在屁股上的。
“对啊,腰下也有的,青紫一片。”君倾九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腰下自己擦。男女授受不亲。”凤幼安不上当。
君倾九抬起头,眼尾微红,抗议道:“咱们不是最要好么?”
凤幼安眼角抽了抽,把两瓶膏药,都放在了枕头边儿上,不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