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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老太太凑了过来,环抱住了她的乖孙儿。

不住地拍打着孙儿的脊背,安慰着。

最终。

宁世宇松开了手,把母亲的人头,放入了棺材。他也不怕,就那么对着宁靖侯夫人那形容可怖的尸体,又哭了一场。

宁老太太的小厮走了过来,有事情汇报。

“老夫人,按着您的指示,小的刚才偷跟在了凤幼安和战亲王后面。他们俩去了西街头的合欢树下,也没做什么,就是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像两只野鸳鸯似的,腻歪个没完。”

“哼!有伤风化!”

宁老太太十分不屑,眼底划过浓浓的鄙夷,“凤幼安作风不雅正,完全不顾忌名声和颜面,令人作呕。”

一想到宁家是被这样的贱人给斗垮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夫人说的是,这姓凤的,何曾有过名声,一惯的勾栏作风。”那小厮也极为厌恶,“以前倒追太子,死乞白赖地倒贴太子,被太子休了,又没脸没皮地倒贴战亲王,这种女人,是要被浸猪笼的!”

宁老太太听得顺耳,赏了这小厮一锭银子:“去把钦天监的张天师请来。宁家遭此大难,是糟了小人,张天师应该有办法帮宁家驱散厄运。”

宁老太太很迷信。

同时,她和这张天师,也是多年旧友,小时候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家又是世交。

这么多年,这份情谊,不曾断过。

甚至于,世宇那个钦天监的京官,都是张天师帮的忙。

而且,张天师帮宁家宅子改过风水,也给宁老太太送了符篆,做过法,换过命格。

宁靖侯府的牌匾,被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