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为未来的两年学习生涯默哀。
胡志恒指了指堂下,道:“你们就先坐最后空着的两个位置,待此次月考后,会按名次重新排座。”
两人不敢有异,提着书箱便直奔地点。
有学子举手表示:“夫子,新同窗未做自荐,如何熟知。”
胡志恒狠狠瞪了捣乱的学子一眼,不过提的意见确实合理,他只好同意。
“好,那就先做个自荐,让乙班的学子们都认识认识。”
江辰海没这方面的经验,随意说道:“咳咳!吾名江境,字辰海,南江县人。”
陆轩接上:“陆轩,尚未取字,南江县人,日后请各位同窗多多指教!”
“这就完了?”那学子不甚满意。
他还以为能来个互动,拖上几盏茶的功夫呢。
一点都不想听大魔头念经。
胡志恒打开书本,严肃道:“学堂之上,专心听讲,有何好奇待午休再说。”
乙班的学子们赶紧打起精神,只是大多数人的目光都定在夫子右手的戒尺上。
似乎生怕下一秒就打下来,那滋味真让人永生难忘。
铁钟声响起,胡志恒片刻不担误,收书抬腿一气呵成。
紧绷的气氛随着他的离去,瞬间变得欢快。
“哎,县学的夫子都这样,他们领的是官家粮。只负责讲学,是否能上进,全凭学子自律。”
说话的正是被砸脸的那位,就坐在陆轩前面,估计是看他挺疑惑,才开口解释。
“多谢告之。”陆轩友好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