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狠劲,恨不得咬死个人。
陆轩好奇道:“你怎会被他逮到,总不能跑你家里说吧?”
“哦,我来看看卓兄他们,在街上刚好碰到的。”江辰海一副倒霉悲催的样子。
陆轩无语,县学是倒闭了吗?作为一个夫子,天天在街上晃悠。
江辰海心有余悸问:“你是如何拒绝的?我被骂了整整半个时辰。”
“年岁小,是硬伤。”陆轩摊手。
如今看来也是保护伞,至少他没被骂得那么离谱。
“也是,叶夫子的闺女都十七了,听说娇纵得很,难怪要找咱们这些没背景能拿捏的。”
他原想送个东西赔罪,便打探过一些情况。
得亏没实行,不然更心肝疼。
越想想憋屈,江辰海一拍桌:“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等会找永辉出出主意,非要让他受点教训不可。”
陆轩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说道:“你签个名,一会见到院长交给他,应该能达到效果。”
“这么牛?”江辰海迫不及待将信封拆开。
他快速看了一遍,大笑道:“哈哈哈,好,就断他前程。”
江辰海的大名一签,估计院长不单单只是解雇那么简单。
院试排名十二的才子啊,板上钉钉的举人,县学的活招牌,就这么没了。
可想而知承受院长怒火的叶询该有多惨。
江辰海恢复活力四射,接连以牧府景观为题,赋诗三首。
“呵呵!”一阵女子的娇气声传来:“哪位大才子在此吟诗作对呢。”
陆轩清闲的姿态再也维持不下去。
如此偏僻之地都能遇上女眷,他们的运气也是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