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人赶紧表功:“三殿下,不如让吏部的官员在朝考后分配官职时动动手脚。”
安墨露出残忍的笑意:“准,务必把人发配到最贫穷且遥远的地方去,要民风强悍,盗贼昌獗的。本宫要他和那个数次破坏本宫好事的伊乡君再也翻不得身,一辈子都没机会出现在京城。”
“是,三殿下。”门人擦掉冷汗,总算让他躲过去,没受皮肉之苦。
六皇子府中的安枳同样气得要死。
郡主没抢成功就算了,连个小小的乡君都搞不定。
他本计划让门生通过科举成为郡马,将亲王府绑上船。
再去以侧妃之位娶伊乐,等进到皇子府有的是办法慢慢折磨。
不待他开口,双双被赐婚,合着他费尽心思到头来只得到一场空。
越想越生气的安枳吩咐道:“她不是要嫁人吗?那就让那些收到请帖的通通只派下人去祝贺,看她还有何脸面在京城行走。”
然而他没想到,人家压根没打算请人。
二皇子府很平静,安尧早有预感会是这种结果,只是之前总报有侥幸之心。
经此一次,他更清楚的知道,父皇不会让有竞争力的皇子们,某一方独大。
他们相互制衡,在无数交锋中撑到最后也不一定是赢家。
他突然感到悲哀,机关算尽也掌控不了命运。
夜晚琼林宴如约而至,皇帝并未露面。
倒是几位皇子都来了,想像中剑拔怒张的场景并未出现。
一番兄友弟恭,谈笑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