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别说各府县,连农家都有不少读书人,大些的村庄基本设有学堂。
要说保持不变的就是女子地位始终不高,好似无才便是德,以夫为天,以子为命,就是她们存在的意义。
陆清行曾尝试过私下以玩笑的方式向皇帝提议放宽女子自由度,但没成功,甚至差点吃挂落,有挑战男性权威的嫌疑。
在明白凭他一人之力无法动摇根深蒂固的思想后,他便将此心愿传递给女儿。
教导‘女子自强不息,并不比男儿差’,希望有一天婉宁能改变女性地位。
谁让他虽是一品大臣但并无多少实权人脉,甚至连每日的大朝会都破例改成每月只需参加四次,因此在他这基本得不到实现了。
但女儿可以,凭当今皇帝的痴心不改,婉宁这个一国之母的位置估计是推托不得。
身为皇后,女性的代表,权力在握。更能为天下女子作主。
马车晃悠悠来到陆家村入口,进士碑傲然屹立在风中,一尘不染,周围杂草连冒头的机会没有,必定是时常有人清理。
太上皇正好拉开车帘看到,咳嗽几声,朝着前方骑马的男子打趣。
“呦,陆贤侄,你的进士碑文建得挺引人注目啊。”只要走过路过都无法忽视。
陆清行转头看向偷偷探出头的人,无奈道:“老爷,您伤寒未好,可不能吹风。”
商队从春季走到入冬,朝夕相处感情日见深厚,君臣从微服私访后就以家主和子侄相处。
年过六十的太上皇身体还算健朗,奈何习惯北方的温差,对南方的阴冷潮湿天有些接受不能。
大病小病持续了一段时日,随行太医诊断需静养,因此准备停下脚步,在陆清行家乡修养到年后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