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雅夫人确实给妒寂安排过一个未婚妻,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淑雅夫人已经忘记了那个姑娘长的什么模样。
但是依稀记得,好像没漂亮的这么特别。
难不成六年过去人长开变漂亮了?
但不管怎么说,就算她真是妒寂的未婚妻,这么多年不见,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还是有些蹊跷。
淑雅夫人皱了皱眉,准备回去派人调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是你的未婚妻,那就好应该好安顿她,放在你床上算什么。”淑雅夫人说完就转身吩咐身侧的侍女道:“灵芝,给她安排个房间。”
灵芝弯腰应是,转身要张罗人准备的时候就听妒寂道:“不用了母亲,我自己照顾得了。”
妒寂一口回绝了淑雅夫人的好意,他唇角带着一丝弧度,似是有些嘲讽。
“她既是我的人,母亲就不要插手了,我怎么可能连一个活人都照顾不好,你说呢母亲。”
淑雅夫人看着他,闻言唇角微弯带着些许笑意,她缓声道:“我儿子大了,有主见了,现在都可以开始不听母亲话了是吗。”
她这话似乎牵动了妒寂的某根神经,让他本来略显平静的眼瞳开始动荡,面色也逐渐绷紧了起来。
“我知道你大了,母亲也不能用像之前一样管教你了,但是你要记得……”
淑雅夫人伸手摸向妒寂紧绷的面颊,好似没看到他额角凸起的青筋一般,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一天是你的母亲,除非哪天我死了……”
淑雅夫人微笑着收回手,后面的话她没有接着说。
“灵芝,我们走。”淑雅夫人看了一眼床上的睡着的秦软软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她前脚刚到庭院就听闻屋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声响此起彼伏,她却好像见怪不怪的勾起唇角就带着人离开了。
屋内的声响维持了一段时间以后就停止了,等声音彻底消失之后妒寂的手下这才靠近门边,他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听里面没有回应便开口道:“少主,是我靳鹿。”
里面还是没有回应,靳鹿只好又开口道:“少主,我进去了?”
他刚要推门,里面便传出一个暴怒的斥责:“滚!”
随着声音落下,眼前的门扉猛地颤动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发出微微颤响。
靳鹿见状只好顿住,转身默默守在门边,在内心祈祷他别疯的太厉害,不然伤口还得重新包扎。
秦软软这一昏,再睁眼就是晚上了。
她看着周围在夜色中略显朦胧的环境一时分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躺在床上的,她眨了眨干涩的眼,撑着有些沉重的身体坐起来。
她感觉头很沉,像是有千斤顶压在头上一般,她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感觉稍微好了一点以后这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