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这么觉得的话,以后就叫我一声姐姐吧。”湘夫人说。
吴驹一愣:“不是,你就这么确定我年纪比你小?万一我只是长得稚嫩些呢?”
湘夫人美眸一翻,没理他。
二人去往了作水调歌头那晚的那个池边亭,里面此时坐着十数人。
如果不是名家、农家、兵家等等在中秋前就离开了岐山,想必这里还会更热闹。
但现如今也足够了。
凉亭里坐着韩非,青卢子等人,正推杯换盏。
青卢子虽然有病在身,但并没有因此而发愁,相反喝的红光满面,身为道家之人的性情展露无遗。
“哟,吴兄和湘夫人来了。”
韩非站起来迎接。
“坐坐坐。”吴驹说。
众人落座。
“吴兄,你的水调歌头现在已经传遍七国的,大把人赞叹你是医术与文才双全啊!这个时间应该也已抵达临淄和家师所居之地了。”韩非笑道。
“薄名罢了,不足一提。”吴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之前他还担心词这个体裁在诗赋盛行的战国会不会站不住脚跟,现在看来还不错。
“那什么时候准备再创新篇,一定要告知我一声。”韩非道。
“哪有这么容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啊!”吴驹颇有诗意的吟了一句。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嗯这句通俗易懂,却也精彩,可有全篇?”
“没有。”吴驹翻白眼,主要是他记不全全篇,能有这两句经典的撑撑场面就很不错了。
“那太可惜了,回头我也给写下来。”韩非摇摇头。
吴驹无语。
他决定了,找个时间一定要把纸和毛笔搞出来,省得自己偶尔冒出一句后世诗词还要被韩非这厮搬运并暗戳戳的嘲讽他字丑。
吴驹一转头,发现一旁的湘夫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我脸上有东西吗?”吴驹愕然。
湘夫人摇摇头,面纱下的薄唇似乎微微上扬,她端起酒杯和吴驹的碰了一下,旋即一饮而尽。
吴驹觉得挺奇怪,但没在意。
“吴小友,这几日见你都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其实不必太着急的。”青卢子道。
“没事,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要不就明天手术您看行吗?”吴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