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为了蒸馏出酒精,结果到最后酒精确实弄出来了,但也勾兑出了这两坛白酒。
吴驹拿来一个酒壶,将澄澈的酒水倒了进去,随后又将其倒入三人杯中。
“请品尝!”吴驹说道。
子楚和吕不韦打量了一下。
二人见识的酒无论多好,或多或少都带有些杂质,但吴驹的酒却清澈透明,更别说这酒香浓郁,萦绕在鼻尖久久难以散去。
子楚和吕不韦对视一眼。吕不韦仰头干下。
吴驹:???
好歹是四十多度的酒,一口闷是不是有点冲动?
“咳咳!”
果不其然,吕不韦呛了一口。
辣意瞬间穿透鼻尖和喉管,喝得人一激灵,吕不韦好几次忍不住想把剩下的酒水吐出来,但都忍住了。
逐渐缓过来之后,虽然喉管依旧隐隐作痛,但醇厚的酒香却在口鼻中久久不散。
“好酒!就是太烈了。”
吕不韦是苦着脸夸赞的,看上去喜剧效果十足。
他走南闯北,经历的酒局数不胜数,喝过的酒也不在少数,自诩也称得上酒量过人。
但吴驹的酒,真是给了他一个重重的大嘴巴子,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别的不说,吕不韦已经开始晕了。
“吃菜吃菜。”吴驹笑着招呼。
“大王,小口的抿便可。”吕不韦与子楚嘱咐了一句,便开始疯狂夹菜往嘴里塞。
子楚挑眉,心想有那么夸张吗?
他依照吕不韦的嘱托抿了一小口。
“嘶!”
子楚倒吸一口气,旋即闭上眼睛慢慢品味。
“大王,如何?”吴驹笑问。
“此乃天下第一烈酒!”子楚笃定的说道。
“哈哈哈,比之吾三人在岐山喝的酒呢?”吴驹问。
“天壤之别。”子楚道。
他忍不住又抿了一口,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想不到寡人身为国君,亦有成为井底之蛙的一天。”子楚感叹道。
“大王言重了。”吴驹笑了笑,很欣赏子楚的谦逊。
这时,吕不韦终于缓过来,不由得称赞道:“吴卿不但医术通玄,诗才过人,酿酒也是一把好手!真叫本相惊奇!”
“吕相谬赞了!”
吴驹一拱手:“听闻吕相乃是商人发家,依您之见,此酒价值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