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咸鱼,这顶多能叫佛系。
而且是个聪明人,因为有自知之明是一个很难得的事情。
吴驹与交谈一番,相谈甚欢,旋即杨端和离开,吴驹也正是住进了自己一手策划和搭建的隔离区中。
“还真是不一样的感受啊。”吴驹洗去一身风尘,躺在床铺上打了个哈欠。
也算是蹲大牢了,不过隔离区可比牢房强多了。
隔离区目前的装修还是不错的,像模像样,吃好喝好,以吴驹的特殊身份,房间的条件当然也就更好了。
身为隔离的可疑人员,需要在脖子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记载了名字、编号和进入隔离区的时间等等信息,有了这块牌子,看上去更像囚犯了。
次日,在吴驹闲逛的过程中,意外结识了一帮特殊的“狱友”。
在函谷关隔离的韩国使者和魏国使者。
两国的使者当然也是从中高风险区过来的,按照规矩也需要在函谷关隔离七天。
也是挺离谱的。
两国使者对吴驹很尊敬。
由于吴驹刚从韩魏两国归来,并且对韩魏两国疫病的治疗工作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所以一帮人聊起来还算是挺有话题。
不过并未深交。
也来不及深交。
韩魏两国的使者要比吴驹早到一两天。
没过多久,吴驹还在隔离着,两国使者再次起程,接着向咸阳赶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隔离区内的患者们总能看到一个脖子上挂着隔离病人牌子的患者穿行于隔离区的医者之间,左看看右看看,指点江山的样子,并且一副比医者还要懂行的样子,而被指点的医者也一副虚心听讲的样子。
这副景象让许多出入函谷关,并且不认识吴驹的隔离区患者们惊奇不已。
几天后,吴驹告别函谷关的医者和兵士,重新启程,向咸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