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有,但我以为第二个人不该是她。”
“那是谁?”吴驹不解。
他知道仰慕他的人很多,但难道有人是比开阳公主更具备成为这个第二人的优势?
吕凝摇摇头:“你有时候非常敏感,有时候很迟钝。”
她看向池子另一边的水榭。
魏磬坐在栏杆边,撑着头发呆。
自从得知了开阳公主的事,她也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
在吕凝看来,魏磬无疑比开阳公主更具备优势才对。
……
一日后,吴驹和吕凝对此事不再提及。
不过吕凝还是在积极备战,发现事情暴露之后,干脆不装了。
最近她攻读了孙武的《孙子兵法》,孙膑的《孙膑兵法》,吴起的《吴子》,还有她老祖宗姜子牙的《六韬》。
吴驹告诉她开阳公主自幼研究兵法,拼这个吕凝有可能拼不过他,吕凝一听觉得有道理,于是弃兵从名,扬长避短,开始研究名家的辩术,顺带着研究心计,准备实行攻心之计。
吴驹一看阻止不了她,干脆放弃。
当然,吕凝也不是排外,或者打算跟开阳公主干一仗,她是单纯的感觉到危机感,读兵书多少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感觉,不过看她最近嘴里时不时能蹦出一句兵法里的句子,还说的头头是道,可见她确实是正儿八经的研究了。
谁料,三日后,大军兵临城下!
开阳公主登门拜访!
“吴驹!好久不见!”开阳公主一蹦一跳的走进了吴府。
“咳,也没多久,这不才几天嘛。”吴驹摸了摸鼻子。
“这位想来就是吕姐姐了?”开阳公主看向一旁的吕凝。
“正是。”吕凝笑容满面。
开阳公主牵起吕凝的手:“姐姐真漂亮!难怪吴驹这么喜欢你。”
“妹妹也是啊!”吕凝微微一笑。
“里面坐吧。”吴驹将开阳公主迎进去。
进了堂中,吴驹和吕凝落座于主位,开阳公主则落座于堂下首位。
“鹿竹怀夕,给客人沏茶。”吕凝对一旁的侍女说道。
“是。”鹿竹怀夕点点头,看向吴驹,面含笑意。
吴驹挑眉。
刚才吕凝话中这一句“客人”,可不像是单纯的客套啊。
这是宣示主权,点明自己是女主人来了。
吴驹看向开阳公主。
也不知道这小妮子听没听出来,吴驹这几日看她不像是很有心计的人。
“嗯!这茶叶真不错。”开阳公主小抿一口,眼睛一亮。
“招待公主的,自然是最好的茶,公主喜欢便好。”吕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