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金盏急忙扶起。

“你喝醉了,今晚睡我这,等下你嘴里没个把门的,让红婵知道。”

肖容脑子一轰,忽然清醒之后脸上出现懊悔神色。

他们没看到的地方,美丽幽蓝的蝴蝶在华灯之上停着。

栖梧使着隐去气息的法咒按着肖瑶光,在窗边听。那肖瑶光的脸色被那窗里透出来的话,吓得面无血色。

随后,栖梧押着她走了回去,使了个结界内消音的术法。

栖梧抚着那满是苍白,满脸泪痕的脸,看着她痛苦,心里一阵舒适,笑的千娇百媚,眼神发亮灿如金河。随即让她开口说话。

肖瑶光哭的妆容都花了。

栖梧笑着说。

“你爹叫你杂种,你怎么看啊。”

肖瑶光哭的更凄厉,满是惊震和不可置信,犹是死前挣扎道。

“你说谎,你骗我的,我爹那么宠我,你胡说。”

栖梧装作委屈的神态,用上婉转动听的声音说道。

“哪有?你不看看,女肖父容,你和那父亲,有半点相像吗?你刚才都是听到的是不是?”

听着,那女修形同木偶般呆滞,安静的流着泪。嘴里喃喃道。

“怎么会呢?他宠我是要我死?他一直想要我死?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