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眸里的光芒荡漾开来,看着那人与闫帝一样的气势。心中想,原来那时的司年华,便是如此的感觉吧。怪不得人人羡慕,有那么威风的人时时护着。
京坤心里的怒火并未完全收拢,憋着一口气,便硬生生拽着后面的人往前走。
栖梧被拽的一痛,微微不悦道。
“为何你非得牵着我的手?”
京坤身子一滞,在楼阁林立,玉砖走马的街道上回头看向他,胡乱说道。
“你长得这般招摇,我得牵着你的手,才不会有人上前打扰你啊。”
栖梧蹙眉,回头意味深长看了看那逃窜的鲜衣公子,回头注视着他道。
“你觉得这可管用了?”
不还是有人上来?这手牵不牵的还有何意义?
京坤深呼出一口气,仿佛心中不岔,便略带余威道。
“你可听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是我护着你,我要如何便如何,你这手,我想牵就牵。”
说着,便抓起那手束在他眼前,那大力握抓使得那白皙的手臂立马多出几个红色印子。
栖梧面露疑色,越发看不懂他这幅样子是何居心。
“你可是想落井下石,趁我虚弱欺辱于我?”
京坤和煦微笑,一脸憨厚的点了点头。
栖梧镇定的对上那视线道。
“好卑鄙,我欣赏你。”
京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