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好好活着,你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叶初霁看那眼神,淡漠之下还是有一丝关怀。想来栖梧也是懂自己终是要死的,但是叶初霁一筹莫展,真的没有办法。
“可是,这个已经定下的事情,怎么办呢?”
栖梧怒其不争,斥道。
“蠢,那么简单的事情,鲤追是知道你死了,谁知道真的死假的死。你避开祸事,假死一番便好了,他以为你死了,回到过去,那不就避开了?”
叶初霁忽然诧异的望着他,不知道想到什么,良久才说一句。
“你与师兄,真是般配啊,竟与我说的话一模一样。”
栖梧心里莫名,只觉得看着那呆傻一般的人,翻了翻白眼,只得提示道。
“好了,我告诉你个法子,你可知你的鸳鸯子母玉,有别的用法”
随后,京坤拿着几樽酒回来,几人相谈甚欢。
栖梧冷眼望着鲤追对着叶初霁体贴入微,十分关怀,两个人总是黏在一起,也从不生一丝腻味,莫名的带着笑意望着他们。
酒过三巡,两人因着正阳宗还有许多事,便散了席。
京坤逗留了片刻,外面就下起春日少见的瓢盆大雨,两人困在那小小酒肆里。
窗外就是茫茫无边的雨意,屋内染了一丝湿润,水汽不断晃荡期间。
栖梧看着那暖灯裹着水雾,发出朦胧的光,忽然说出那么一句。
“出生入死,生死相随,为救心上人去做逆天之举,那鲤追,也算得个守诺言实在的好男人了。”
京坤十分敏锐的捕捉到那些,倒是狐疑道。
“你仿佛,对那些男人守不守承诺,做不做实事很有意见啊?”
栖梧筷子沾了沾酒,浅浅的尝了,很香,很涩,又看着那张两世相遇的脸,思虑片刻,轻笑出声的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