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疯了,这几年也没见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啊,如今竟然还强要了别人回来,还绑回来困住。
当真诡异。
而且绑谁不好,这可是栖梧,虽不是练荣华瞧不起京坤,但她觉得谁也惹不起栖梧,这只怕就是血流成河的灾祸。
栖梧愣了愣,疯了?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吗?
好像那人看上去是很不对劲。
什么原因疯的啊?总不会是因为自己当时死在他面前,尸体还碎成一片雪花?
栖梧声音极其不自然的涩道。
“什么什么原因疯的啊。”
他心脏跳的极快,脸色微红,虽然那么想不太对劲,但是有个人为着他的死疯成这样。
他一时间,是有些欣喜的。
毕竟难得那么有存在感和价值感,还能在别人心中有那么重要的分量。
这话问的更奇怪了,练荣华从来不知,那栖梧为何对京坤那么感兴趣。而且,栖梧那脾气和炮仗一样,一点就燃,被个疯子强要了一次次,遍身是那个男人的味道和痕迹,居然还能不发火?
为啥,而且心头微微落空是什么缘由?
只是她只得如实答到。
“为什么我不知道,毕竟不算特别了解,只知道是几年前突破大乘期的时候走火入魔了。人就疯疯癫癫的,具体什么原因那寒川都不肯与我说起,仿佛是什么禁忌与秘密。后来疯的厉害,便被寒川联合正阳宗和轮回剑门的宗主长老们镇压在殿里,精铁捆着的。这几年没有好转,一直困着,他疯的厉害,除了认得寒川和叶初霁司华年,其他人都记不得了。前些日子出去了,吓坏人了,自己回来了便是这样了。但是仿佛好上一些,可是今日又出去了,寒川正疯了一样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