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浅浅笑意,斜头看着那衣着领口拉的极低,露出半个□□的女人,眼睛狭长的问道。
“只是洒扫?”
那女修仿佛忽然扭捏起来,异常羞涩道。
“京长老起了兴致的时候,偶尔会要了我,不过自然是不能与你相比。”
栖梧冷冷一笑,看着那看似清纯无辜的女人,还在说谎,再不吐真话,他便要丢人出去了。
栖梧可不是个有耐心顾着别人情绪的好人,只直白道。
“你知道我是修什么的吗?”
凤巧看着那直白注视的视线,仿佛如明镜一般,照到了她心底,那些脏污仿佛一览无余。
她故作淡定的摇头,但其实已经怔住。
栖梧笑得融洽,话语却如刀子一样利。
“合欢术对气息最为敏感了,你身上有几百个男人的味道。”
说着眼睛冷光绽放,话语急转直下。
“但唯独,没有京坤的。你还要说谎吗?”
凤巧一瞬间眼睛瞪的如死鱼般浑圆,那呼吸如同呜咽的风声,越发拍打心扉。
她傻了一般看着那明媚笑意,好像那眼里的鄙夷一览无余,仿佛从悬崖重重摔下,而这个人正在崖顶看着她浑身血污,一脸笑意。
仿佛那层还算可以的皮囊被人剥下,裸露在阳光下,哔啵哔啵的受着炙烤,溅出油花来。
随即她扯着仙裙,那无措苍凉的脸色上,寻回一点神智,故作坚强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