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语竹也不想再多说,扬起高昂的头颅,甩着秀发与华丽仙裙翩然离去。
栖梧低下头,阴森笑着,犹如那湛红的玫瑰蔓延出黑色的荆棘。
一切计划之中。
他自然不知道那小子为何想睡他,每一字每一句全是瞎编的,什么极阴之体,什么喝酒解经脉暴动,那个蠢女人居然全信了。
逆练极阴之体,哪里是那么好动的,改灵根,得食寒髓,经年累月泡在寒潭里,还得毁掉原本的修为灵根。
栖梧自然知道安语竹会知道法子,这样半卖半送的法子,她信得更真,她为人倨傲,必然不会轻易信他。但是自己找的就不同了,只要利用她的爱慕之心和追求爱情的决意。
她必然会把自己害得不浅。
栖梧嘴角上挑,看着那满天花雨,抬手,敬了一杯茶,笑的越发明媚灿烂。
几天之后,那曲寒川到底知道了动静,那安语竹闹腾的挺大,灵根都碎了,元婴修为跌落至筑基。
盘问之下,那安语竹才说起被人蛊惑的事情。
曲寒川联想到那时凤巧与李淮诡异的情态,便上了那引凤台。
直至他感受到那红衣妖冶的人修为,以及那诡异诱使人的法阵。
才明白了个大概,他大约明白,那人不是看上去那么无辜。
只怕那法阵就是诱惑人去死,然后从中获得力量的。
那人修为气息还在他师兄苍远道之上,只怕除了京坤,无人压的住。
虽然对上那红衣魔道的视线,看着对方含着打量的目光,那眼里尽是聪慧之色。
曲寒川才明白,京坤带回来这个,可是棘手的人物。
“你是魔道?那凤巧,和安语竹便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