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霁与司华年在潋华剑宗待了许久,京坤也彻底无恙,最后便对着京坤与各位师长告别。
京坤知道此事之后,人忽然暗沉下来,眼里的光芒一熄再熄。
最后他打起了精神,提出要给他们两个饯别。
只是喝到最后,李淮望着那京坤。虽然那京坤一直在笑,笑的极其灿烂,可是眼里没什么光芒。而且一直在闹腾的灌人家酒,那神情满是雀跃。
那京坤,酒品一直很好,安安静静的喝,不爱做妖。喝醉了,就趴下,不爱撒酒疯。
可是今日,这酒醉闹得有点厉害,喝醉了一直不让他们走,说多留一会,再喝个尽兴。
那鲤追踉踉跄跄的点头说着好,再喝,尽兴。可是叶初霁看他根本哪里还能喝,再喝便是倒下了了。
那司华年也是摇摇欲坠,哪怕没喝多少,但实在招架不住那劝酒的人。
就这样,在极力挽留之下,由寒霜清晨,喝到了日暮夕阳。
但不管,他如何挽留,宴席终散。
司华年和叶初霁还是要回去复命了。
而就在叶初霁走的的时候,京坤呆愣的靠在红木栏杆上,满眼迷离的看向他们离去的背影。
他喝得衣衫不整,大好的绸缎皱皱巴巴,宴席散去之后,狼狈的呆坐在原地。
他一脸悲戚,眼眸里带着些秋天落叶灰白的伤感,略微沙哑的问起李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