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抬头疑道。 “你来是为何?能助我出去?” 李淮摇摇头。 “不能,破不了这里。但是你可知道京坤为什么疯的?” 栖梧摇摇头,疑道。 “你知道?” 李淮点点头,满脸的颓废,眼里尽是冷光。 “我知道,但我今天不想讲他。全世界都在讲他,关心他我不想讲他了,我想讲自己。” 栖梧皱着眉看他,万分不解。 “啊?” 李淮浅浅含笑,满是自嘲的吞下杯茶水,喟然长叹一声,幽幽道。 “栖梧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喜欢的人,我千年来坎坷,总觉得他能懂我。我们两天生一对,彼此之间可以心照不宣,彼此温暖,互舔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