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用上位血脉压制,竟然对那人没有用,这是为何,难道是因为极欲之眼的威慑?
他忍不住的想,若是知道这镇灵之剑如此厉害,若是当初拿下,放一个仙灵进去,只怕也能得到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法器。
一个下界的小小仙器,竟然能与神界顶级仙器媲美。
但幸好,他手里的剑未成气候,也幸好,这个人还没成气候。若是这个人他日飞升,仙界要出大乱子了。
他看着被这三人缠住,那底端一股祥瑞之气散发,他心里一沉,必是他那儿子觉醒了。
等下那朱厌和施火莲花的女人,加上那一群喽啰杂碎车轮战他,只怕不妙!
不能再等下去了!擒贼先擒王,先下手为强。
他牙龈一咬,由魂灵府台中,祭出一璀璨生辉,五彩流光的法器。
只是他这个身躯尚未炼化这法器,强行使用只怕要付出点代价。
但是他无所谓了,他狠下心,朝着心脏重锤肺腑里逼出一口心血喷吐在那天地颤栗的上古法器之上。
那法器立马大放灵光,清禾趁着变故立马将那手中一方印鉴照耀在刚刚飘落在云间的银袍青年之上。
那巨大威能的光柱照耀在栖梧身上,他面上忽现痛苦的表情,他极其扭曲的长大了嘴。
那光芒是什么东西,竟然摆脱不了!
他额头冷汗,他感受到整个魂灵被人从躯体里抽出,那大力拉扯之下,是活生生的将他的魂灵剥出来。
就如同,将蜗牛的躯身整个从壳里抓住头,整个拉扯出壳。也不顾会有多少损伤,只是一昧的扯出。
而灵光威能之下,他的魂魄被抽出,整个魂灵暗沉沉的下坠,如落到黑漆漆深不见底的湖底。
周围都是暗的,而他缓缓下坠。
他在沉沉睡梦中,奋力的睁开眼睛,摆脱黑暗混沌,却若一只被茧层层裹住的蚕,怎么都睁开不开眼睛,看不到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