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坤看着那鲤追口若悬河,头头是道异常受教,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看不出来啊,你才是哄人界的祖师爷啊,安歌羽没法比。不过我才知道原来初霁那么多小性子啊,你这哄人经验都能出书了。”
鲤追
京坤便在那战火纷飞,双方打着玩玩哄那上边两个主高兴的硝烟背景下。
找到那一脸不悦,漠然瞪视他的栖梧。
他轻声说道,额间道纹亮起。
“栖梧,我如今一百三十岁,从二十五岁开始喜欢你。人生花了大半辈子来喜欢你,以后的日子还是喜欢你。感情不是你说的无下限的宽容就可以持久,是要双方牢牢抓住彼此,让彼此感受到爱意与安全感。”
“你与我说只有爱性格迥异,爱好观感完全不同会很累。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慢慢磨合,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吗?其实一直是你迁就我,陪我去做各种我喜欢做我觉得浪漫的事。我不懂事,你一直宠着我。可我总觉得不足,因为我心里将你放第一,自己放第二,总想占着你,从你手里讨一点爱。”
“但是你最爱是自己,第二是你手中的修为地位,最后才到我,我心有不甘。总觉得你要如我这般爱我,这样一想又觉得太过幼稚。你本就不是如我这般是个情种,过得坎坷,只能多爱自己。”
“也说明我会一直追逐在路上,一直死不放弃很有耐心的,与你争夺你自己。只要我没有让你更爱我胜于你自己,我就会一直在路上。没有到终点,怎么会去别的路途呢?我可是很执着的。你会永远更爱你自己,我也会一直追逐,这就是我们的相处之道,这就是我们的千年万年。”
“所以,你要有信心,如你一般璀璨一般疯狂的人再没有了。而我总是爱你,纵容着你,也该是我去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了。只要陪着你,去做什么我都觉得开心。”
栖梧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那京坤趁势将他搂入怀里,怀里的人安安静静没有挣扎。
而那,就是他证道的证词。
硝烟之下,那两人和好如初,五毒堂与正阳宗一声吆喝。
“和好了,和好了,收工了,散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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