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那桌的客人大概喝的有点多,不耐烦的站起来一副要干架的模样。老板还来不及劝架,就看甚尔随手抄起身边的东西准备动手,想要干架的纹身男又坐了回去把烟都给灭了,还扇风驱散试图让烟雾不要往那边漂。

不要怂就是干?

开玩笑!那可是焊接在地面上的,轻松徒手掰下来那拳头的力道得有多大?

老板默默的又给甚尔上了酒,还大出血的还给九月热了杯牛奶端了个果盘。

端起酒杯仰头一口气闷完一杯酒,感觉嘴里甜腻腻的味道还是没有冲下去。

甚尔盯着小丫头头顶的花苞头,灵感的嗅觉可以嗅到里面还藏了一颗糖。又觉得嘴巴里甜腻腻的。

烦。

叮当——

九月想吃块水果,眼睛看不见戳了空戳到了盘子。

甚尔看她笨手笨脚的抢过叉子随便叉了一块怼进小丫头的嘴巴里,要不是九月反应快用舌头顶了下差点要经历第二次被噎死事件。

再次感谢五条家主。

不然遇到个不靠谱的没有养娃常识的饲主恐怕活不到三年就要再次转生。

哎,想念枫了。

尝了下,嘴里的是没去皮没去籽的葡萄。

顿时就觉得小少爷剥碎的葡萄果肉还可以了,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现在有点腐败,真是由俭入奢易啊。

因为甚尔刚才的震慑仅剩的客人都结账走人了,酒吧里诡异的安静。

不知道聊什么。

甚尔一杯酒一杯酒的接着喝,九月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果盘,老板打着哈欠使劲掐自己大腿提神也不敢说要闭店赶他们走。

枯坐到天明之际。

有一丝光线顺着窗户照进来,甚尔突然站起身,吓得眯瞪眼的老板立马站直了身体讨好的问道,“客人,您还需要什么?”

在他怀里睡的不是很安稳的九月也被惊醒了,悄咪咪的摸摸嘴角有没有口水。

甚尔把九月丢在柜台上,“用小丫头抵账。”拍拍屁股就走了。

九月:“???”

这什么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