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自己吃了,一份留给贺淳。
敲贺淳的房门,没人回应,林述文把早餐挂在了门把上。
晚上八点。
从猫眼的小孔看向屋内,黑漆漆的,没有人。
林述文取走挂在贺淳门前的早餐,把凉透的食物扔进垃圾桶。
第二天。
林述文起得更早了。
他披着清晨湿润的水汽,混在一群早睡早起精神抖擞热热闹闹的大爷大妈们的长队中,排队等候老字号的包子出锅。
他依然买了两份,自己一份,贺淳一份。
贺淳不在家。
包子豆浆孤零零地挂在门把上,直到晚上,才被林述文带走,扔掉。
第三天。
冰箱冷藏室里,贺淳先前塞满的蔬菜水果彻底焉掉。林述文把它们一一清理出来,到超市里重新买了一批,放进冰箱。
冰凉的空气激起一层层冷战,林述文侧头,想,贺淳家的冰箱塞的东西更多,一直没人管,会不会腐烂发臭。
林述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取出食材,煎好鸡蛋和鸡胸肉,西红柿切片,做好两份三明治,温两杯热牛奶,他端着做好的早餐,去敲门。
敲了很久,无人响应。
林述文把早餐端回屋,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生硬缓慢地咀嚼冷掉的三明治,吞咽凉牛奶,一点一点把两人份早餐吃进肚子里。
毫不意外的,撑得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