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说一声有没有拿就可以了。”姜皓染耐心引导他,如果许凉不说清楚,恐怕以后会遭遇同窗们的排挤,这种情况没有必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

听到她这句话,许冬脸色苍白如纸,他扣紧了手心,从喉咙里艰难挤出几个字:“没有,我没有拿。”

也对,如此胆怯的人,怎么有胆子去偷东西呢。

“行。”姜皓染转身往回走,最后放下话,告诫其他人,“不是他拿的,此事不要再提了。”

姜皓染离开后,好半晌,缩在墙角的许凉才敢挪挪屁股,像一只觉察到危险暂时解除的兔子,他鼓动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喘起气来。

许凉抬头,偷偷瞥了姜皓染一眼,再探手进书箱里摸了摸那枚玉佩。

过了晌午,结束一堂授课后,武师过来,安排学子们到校场进行蹴鞠运动。

姜皓染脚受伤参加不了,刚好府里派的软轿到了,便先被抬去医馆,换好药,又被送回书院门口。

姜皓染自己杵着拐杖,打算蹦跶回学堂。

却撞见某个小身影蹑手蹑脚,贴着墙,一步挪一步地靠近她的书案。

姜皓染饶有兴趣,想看看那人打算做什么,于是跟在对方后面,悄悄靠近。

武术先生教授蹴鞠如何运作之后,就开始分组演练,果然又无一人愿意跟许凉同组。

不过许凉怀有心事,忧心忡忡,便装作肚腹不适,同武术先生请了假。

偷摸着回到学堂,他先确认周围都没人了,才敢将玉佩取出,然后十分谨慎地靠近了姜皓染的书案,再小心翼翼放下玉佩。

“原来真的是你拿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