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示捏着他的肩,沿着肌肉线条细细摸过每一处皮肤,去抓他攥着床单的手,吻他起了层薄汗的脊背,将他捣得腰肢乱颤,全身发烫,仰起头来呻吟,张着嘴大口喘气,连罩在身上的粉色雾霭都更加浓郁几分。
看上去尤像让人难以抗拒的美味,舔一口肠穿肚烂也值了。
晏白青的声音越发黏腻起来,与绵软的鼻音交缠,随着撞击攀上耳膜。他不再任由沈示掌控,抽出手握住自己前端的湿热,在对方的不断挺进中奋起直追地跟上了节奏。
沈示快爱死了他这脾气,特别烂也好,又硬又臭也罢,反正只属于他,只给他一个人受。
汗水沿着下巴滴在对方背上,砸出灼热的水花,与他身上的汗混为一体,如同两人不断交合的身与心。
晏白青的膝盖磨得红了,身体越崩越紧,意识在沈示的横冲直撞里逐渐涣散,化成唇边溃不成调的呜咽。
他手也酸了,腰也软得快抬不起来,沈示接管过他,灼热的掌心像要把他烫化,一寸寸地抚慰,一次次地深入,将他送上巅峰,全身痉挛似的抽搐,最后颤抖着弄脏了床单。
待双方的喘息平复下来,晏白青才转过身去啄吻他,嘴上依旧不依不饶:“操我爽吗?”
占有喜欢的人,和被喜欢的人占有,究竟哪个更让人沉溺,实在是很难回答。
沈示鬓发微湿,听着他声音里的沙哑,无奈又好笑:“爽,我宣布从今以后都是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