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新白了他一眼:“我知道。”
楚墨点头,继续说:“他的问题只是喜欢的方式错了。你能想象吗?”
“感觉就像是一颗小豆芽,长出了来的时候被石头压住了,只能歪歪扭扭从旁边挤出来。辛辛苦苦摆好姿势,能获取到阳光,但是躯干还是扭着的,很难受。”
“但只要把石头移开,给它摆好一个合适的支架,就可以让他慢慢直立起来,舒舒服服地享受日照了。”
“所以你更应该带他去看心理医生。”顾平新一如既往,一针见血。
楚墨嘲讽地瞥了他一眼:“我说,我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是好人?”
“?”顾平新一头雾水。
“他又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为什么要把搬石头竖支架的大好机会让给别人?嗯?凭什么让某些劳什子心理医生插入到我们两个的事情里面?”楚墨加重了“我们两个”的音节,一边说着,一边似乎真想到了这种场景,不满地啧了一声。
顾平新感觉自己的一片好心全喂了狗,面无表情警告:“你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那感情好,以后你要真在这事情上栽了,我真彻底联系不上你了,你可别指望我帮你报警。”
“好自为之,”顾平新觉得他们也聊不出什么花来了,冷酷地站起身,说,“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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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无辜地挑了挑眉,把谢知横抱起来,风度翩翩地和顾平新道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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